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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x侧妃】既然琴瑟起(八)

哇我真的没想到我现在更新诶!萧氏夫妇的悲惨岁月正是拉开序幕,周瑟开始要长脑子了【实不相瞒我期待很久了.......

*突然想写的冷门幻想cp系列

*穿越系靖王侧妃原创女主

*靖王侧妃与靖王苦难相依的十几年时光补缺


接下来的三天我因为膝伤,一直卧床不起。萧景琰倒是不再去纠结侧妃的事情,一直都在我床前照顾,只是眉目间是绕不开的愁云。

 

也是了。不过数月,身边的长兄挚友皆离他而去,充满美好回忆的林府也成为了凭吊的遗迹。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突然离世,父亲逼自己另娶他人,母亲让他忍。普天之下,他能说话的,竟只剩下我了。

 

然而他心中的悲伤和怨愤每每都会因为看到我的膝伤而沉默,此刻他正拿着披风往我身上披。我看着窗外的大红灯笼,轻轻借着靠在了他的胸前,说道:“景琰,越氏今晚就要来了,你如果…….”

 

“我不会碰她的。越氏一族皆是其心不正之人。只是阿瑟,我实在无法忍耐这种做法,今晚,我打算连夜回西山营去。”萧景琰艰难地说道:“反正父皇早已决定将我调去西山营,如今不过早行一步。你会怪我吗?”

 

我轻笑,说道:“你想做什么便去做吧,不用考虑我。一个越氏,能起什么风浪。只是这一去,你什么时候回来?”

 

萧景琰轻轻把我搂紧,说道:“少则六个月,多则一年。”

 

“会给我写信吗?”我问道。

 

“会的,每天都会。”他回答道。

 

“那我就原谅你暂时把我放在这里了。”我笑道。

 

“阿瑟……”萧景琰低声唤道:“好好照顾自己。”

 

 

****

越氏是在傍晚的时候进府的,阵仗不小。我因为膝伤倒是逃过了见她这种麻烦事。直到晚上,越氏发现萧景琰迟迟未来,后来发现他早就出了金陵在去西山营的路上了,脾气暴躁地摔碎了一屋子的东西,大吵大叫。

 

我早就熄灯睡下了,听到这番动静,不禁动了一下。在床边值夜的冬暖连忙问我可是哪里不舒服。我看了外面的天色,说道:“你去和那越侧妃说一句,嫁给从军之人便是这样,儿女情长从来不在战情之前,希望她能真如陛下说的那般,做出淑女贤媳的样子来。”

 

冬暖应了声便去了,不刻就回来了,面有难色。只听到那声音不仅没有降低,反而骂起来了,隐约听到:“凭什么呀!大家都是妾室,摆什么正室的样子啊!不过是个不得宠的女人罢了!”

 

冬暖说道:“娘娘,那越侧妃太过分了!竟然出言不逊!这以后的日子我们可怎么过呀?”

 

我笑了下,闭上了眼睛,说道:“第一天便这样,以后怕是要天天不得安宁。一头狗要吠,难不成我要咬它不成?日子再难,也得过下去。我们起码高床软枕的,殿下此刻怕是正在风餐露宿,又有何难过的。夫妻夫妻,总得苦难共担。”

 

冬暖看了看我,说:“娘娘您变了,变得比以前更加温柔了。”

 

我不再言语。

 

哪里是什么温柔,不过是打破牙齿和血吞而已。今日的步步忍让,不过是为将来蓄力。

 

突然,门外传来的敲门声。

 

冬暖以为是越氏来闹事,凶巴巴地去应门,说道:“娘娘已经睡下了!不要太放肆了!”

 

没想到一开门看见的是孙若微的奶娘朱氏和几个以前的奴婢,我听到冬暖的通传说是他们要见我,便坐了起来。

 

朱氏一群人一进来就跪了一地,朱氏说道:“娘娘的膝伤可还好吗?奴婢此处有以前带来的极好的伤药,不嫌弃的话请娘娘试试。”

 

我看了看,的确是药味浓郁的伤药,我问道:“这样我便收下了,只是这么晚了,你们为何来找我估计不是送药的吧?”

 

朱氏深叩首,说道:“娘娘一向宅心仁厚,我等深知为孙家旧人,留在靖王府多有不妥,特此想厚颜求一个恩典,让我们几个回家去。”

 

“原来如此,”我松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家中还有惦记的家人,你们也不是卖身靖王府的,那便回去吧。只是今晚便要走了吗?我还想好好和你们聊聊天。”

 

那朱氏似是心中有大悲之事,再叩首,说道:“是的,家人思念心切,想早日归去,望娘娘成全。”

 

“哦哦,既然如此,便回去吧。冬暖,去我的妆匣中取几定钱来,分给大家吧,好歹相识一场,以后如果有难处,随时回来找我,我定会帮你们的!”

 

朱氏眼中含泪,忙忙拒绝道:“不必了,娘娘,我们有积蓄。”说罢又领着众人向我行了一礼,说道:“我等叩谢娘娘厚意,在此拜别!以后无论身在何处,都不会忘记祈祷殿下和娘娘能一生平安喜乐!”

 

我笑了起来,说道:“不必如此,大家都要过得平安喜乐呀!”

 

冬暖将她们送了出去之际,朱氏再次走近我,轻声说道:“娘娘且听奴婢一句,娘娘心地纯善,只是这皇宫大内向来都是虎狼之地,如若不想任人鱼肉,请务必丢掉天真,及早筹谋,方能成大事。”

 

我听来觉得有道理,只是朱氏讲来有点奇怪,大概只是提醒我不要太蠢吧。

 

“好好好,奶娘莫要担心啦,快回去团聚吧!”我看了看她说道。

 

朱氏再叩谢便离去了。

 

或许真的是我过于愚蠢,竟然没有听出他们的弦外之音。

 

他们都是孙家签了死契的家生子,何来回家一说?既然是回家,必然是回孙家了。

 

 

次日清晨,我在一声声惊呼中被吓醒。

 

冬暖推门进来,磕磕碰碰地倒在我床边,口齿不清地说道:“娘娘…….朱氏…….”

 

我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连忙披着外衣跟着她出去。

 

她带我去了越氏的新房门前,新房的装饰仍然是通红喜庆。然而,在那庭前,朱氏一行人整整齐齐地穿着寿衣,抹了脖子,鲜血满地躺在了那里,形状可怖。

 

越氏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地被人抬进了内殿。

 

我看着这一幕,心中剧痛,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是啊,我怎么能忘记,孙家也是一门忠烈,又怎么会忍受这等冤屈?


 

我心头发酸,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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