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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x侧妃】既然琴瑟起(三十七)

啊啊啊啊啊终于!!!我终于写到梅长苏进京了!

我这手都要废了.高贵妃.jpg

这几章写那么多,走过路过给个支持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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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到觉得可以大结局了嘤嘤嘤爆哭啊脑洞坑死自己!!!


金陵城又迎来了一年的盛夏,极其闷热,萧景琰将如意带回了靖王府。只是这一回来,如意便得了暑热,急得府中众人皆上了火。

 

正在给如意开方子的周贤,对着萧景琰发牢骚说道:“你说这小女孩儿怎么那么娇贵?在宫里锦衣玉食养了那么久,身子怎么还那么弱?天气闷热居然就中了暑热,活脱脱就像了阿瑟,我跟你说,阿瑟小时候也是这样,特别怕热……”说到这里,周贤停了下来,看着萧景琰已经陷入悲伤的脸,说道:“母女连心,或许让她们多呆一会儿,阿瑟就能醒来了。”

 

萧景琰轻轻地握住熟睡的婴孩小手,是那般的娇小脆弱,婴孩正在微弱地喘气,小脸憋得通红,并不能让人放心。而在床上的周瑟,则仍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多么希望,阿瑟也能醒来,像往常一样,闹着太热了。还记得上年的这个时候,还是因为吃了冰闹肚子才知道了这孩子的存在。还有,那一年,她不辞劳苦来了西山营找我,连连中暑,却也没说半句不爽。可如今,她只能像睡着了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得……”萧景琰看着眼前的一切,缓缓说道,语调平和未曾有大激动,却让人感伤不已。

 

“阿瑟到底是怎么中毒的,我和飘蓼研究了很久,都没有发现源头,也不知道是谁,一直不肯放过我们!”周贤狠狠地丢下了手中的笔,恼怒地抓了抓自己的发髻。

 

如意突然啼哭,吓了萧景琰和周贤一跳,萧景琰连忙将她抱了起来,却是止不住哭,最后还是得寻常照顾她的夏凉进来好一顿哄,才停了下来。

 

夏凉抱着孩子说道:“小姐怕是感受到了母亲的存在,才会如此啼哭。自从回来靖王府,在娘娘的房间里呆不过两三个时辰,便会闹着出去,也不知怎的那么奇怪?”

 

萧景琰和周贤俱是叹了一声,只好带着如意出去逛逛悠悠,不让她再哭了。只是在他们走后,躺在床上的周瑟,手指微微地蜷曲了一下。

 

如是过了一个月,北境传来消息,敌国来犯,萧景琰自动请缨出征北境。

 

***

昨日是我的十四岁生辰,爷爷周玄清问我可有什么愿望,我当着众人的面,说自己想要嫁给皇七子萧景琰,吓得在场众人皆不敢言语,都在看着周玄清脸色。

 

周玄清也并未恼怒,只是拉着我的手,问道:“阿瑟为什么想要嫁给皇子呢?天下那么多好儿郎,爷爷可以为你一一选来。天家富贵,我们能不沾染,便不沾染罢了。”

 

我摇了摇头,回应给周玄清一个笑脸,说道:“阿瑟看书上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而阿瑟对景琰,也是如此的。即便景琰并非尊贵的皇子身份,阿瑟也会许下这样的愿望。”

 

“可是阿瑟啊,七皇子是怎么想的,你自己确定吗?周家并非权贵,正所谓天家娶亲,娶贵合势,你若嫁给他,恐怕只能成为侧室。你年纪尚小,这件事爷爷是不可能答应的。”周玄清略带严肃地说道。

 

“爷爷,嫁娶之事对于别人而言或许真的是太早了,但对于我来说,还早吗?我已经十四岁了,距离十五岁的生辰,只剩下一年了。这个愿望,您不能答应吗?”我幽幽地看向周玄清,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那个十五岁的浩劫。

 

萧景琰得知此事之后,连忙给我传信,说道:“嫁娶之事,怎能如此儿戏?”

 

我只回了八个字:“并非儿戏,我意已决。”

 

***

北境的战事不断吃紧,萧景琰行军迅速,成为了有力的援军。不过半月,敌军节节败退,萧景琰也因此洗请了之前在青冥关之战中,被污蔑无用的流言。北境之战后,东海又遭到了重挫,萧景琰甚至没有时间回京,便赶往了东海。

 

东海主水战,萧景琰向来善用骑兵,如此一来,朝中众人皆以为他又要不敌。但没想到,流言未起,萧景琰便得了首胜。再三个月,便班师回朝了。随后的日子,这位铁血将军脸上的笑容变得越来越少了,每次回京,都是逗留数日便再次出征,仿佛不知疲劳地四处征战。鲜血浸满了他的铠甲,伤疤爬上了他的身体,多少次死里逃生,皆未曾放弃。

 

虽未得到陛下的青睐,但他的赫赫军功,实在是难以掩埋光芒。

 

金陵中的达官贵人知道他府中只有一个昏迷侧妃的事情,都千方百计想将自己的亲眷嫁给他,但萧景琰总是一副生人莫近的样子,那些闺阁小姐之中,居然有了是因为他过分苛刻才导致侧妃重病的流言,一时之间,便没了攀龙附凤的心思。

 

***

 

宫里选了黄道吉日,正式纳我为靖王侧妃。送嫁的那一日,母亲哭红了眼,说道:“要是受了什么委屈,记得和娘讲,什么天家富贵,我们不稀罕的!什么时候都可以回家,啊……”

 

周贤站在轿子前哭红了眼睛,像个小孩子似的,说道:“要是走到半路不想嫁了,哥哥立刻带你回来!我允许你留在家当一个欺负我的老姑娘!”

 

“臭小子,说什么呢?这样咒你的妹妹?”爷爷周玄清轻轻呵斥了周贤,转而对我说道:“孩子,你不必担心以后的事情,大师说你此生皆是如意顺遂,定有根据。”

 

我看着我的家人们,不禁泪湿衣襟,这一次,我完完全全做了周瑟。时间过得太久了,我都快要忘记真实的世界了,只觉得此处才是真实的。或许,我从一开始,便是周瑟?

 

拜别家人后,送嫁的队伍将我送进了靖王府。靖王府内的景致物件,皆如以前,谁又会想到,两年之后,它会遭受那么多的劫难呢?

 

到了晚上,萧景琰来到新房,手足无措地走完了那一套嫁娶的仪式,等到贺喜的人都出去了,他才轻轻掀开的红盖头,只是一愣,脸上又是发红了。只见他全无往日直来直往的气魄,只是轻轻地问了一句:“你饿吗?”

 

我看着他的样子差点就笑了出来,说道:“还好,你呢?”

 

萧景琰转身看着我,说:“我也是,还好。”停顿了一会儿,又说:“你今天真好看……”

 

“真的吗?那你多看两眼,不然以后我变黄脸婆了,你就不想看了。”我猛得凑近,瞪着眼睛看着他说道。

 

萧景琰的脸变得更红了,连忙说道:“怎么会变黄脸婆呢?那个时候我也变成老态龙钟了,我们谁也别嫌弃谁……”

 

我笑得弯不起腰,直倒在他怀里,咯咯地笑。但他却并未跟我一同大笑,只是将我拥紧,低声说道:“那你是答应跟我一起变老了,是吗?”

 

“嗯。”我靠在他的胸前,听到了那重重的心跳,许久,才说道。

 

那一夜,新房的红烛摇曳了许久,仿佛没有熄灭的时候。

 

***

 

一辆马车从廊州方向缓缓驶进了金陵城,骑马走在前面的,是萧景睿和言豫津。这两个世家子弟,皆是金陵中的灼灼少年,行人纷纷围观。

 

突然,围观的人群急急散开,原来是名震天下的霓凰郡主紧随其后也要进城。关于这名女将,大家都是又爱又畏,世人皆敬爱她的巾帼忠贞,但也畏惧她的长枪利剑。只见她一下马便主动与那两个少年搏斗在一起,身法潇洒,少年们很快就不敌,行礼投降。

 

三人俱是一笑,霓凰注意到了那辆马车,那帘后,仿佛有着灼灼目光。萧景睿连忙解释道:“那是我的一个江湖朋友,来金陵小住养病的。”

 

看那来人似是没有打开帘子打招呼的意思,霓凰也不强人所难,只是狐疑地看了几眼,说了句“那我先进城了”便转身离开。

 

只是她不知道,那帘后的少年,正是这十一年里,心心念念的入梦之人,林殊。

 

或许不应该这么唤,如今,他当是,天下第一麒麟才子,梅长苏。

 

他做到了。

 

***

我和萧景琰成亲已有三月。此时的萧景琰仍是每日跟着皇长兄,和林殊一起去练武场练武,晚上回家之时,经常会眉飞色舞地跟我说起练武的趣事。这一晚,我一边帮他宽衣,他一边说道:“阿瑟你知道吗?今天小殊好厉害啊!皇长兄教导我们射箭,小殊竟然十发十中!皇长兄还把自己最喜欢的弓送给了他,他开心得啊,在回来的路上没注意,一脚踩到大泥坑里,可把我们乐坏了。”

 

我看他像个孩子似的,便说道:“这么听你说来,小殊挺厉害的嘛!”

 

“我也不差呀!小殊虽然射箭厉害,但骑术还是我更胜一筹……”萧景琰抓住我解扣子的手,说道:“你也不夸奖我?”

 

“好好好,你最厉害了,我的大将军!”我说完这句话自己都笑了。

 

萧景琰气不过,就说道:“你诓我?今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我被他拉倒在床上,两人俱是笑成了一片。

 

又是一夜不眠。

 

***

 

又到了换防回京之时,萧景琰奉旨在三日之内赶回京城。此刻终于来到了金陵城郊,远远看见土丘之上站着两个熟悉的身影,不是霓凰和夏冬又是谁呢?

 

萧景琰觉得惊奇,便停了下来,朝着两人的方向说了声:“郡主?”

 

“靖王殿下风尘仆仆,想必是换防回营吧?”霓凰抬手作礼问道,“这些年,你就像是被放逐一般,驻扎军营,四处征战,真是辛苦你了。”

 

“郡主这是要外出吗?”萧景琰避过了这个话题直接问道。

 

霓凰便将相送夏冬之事简要说明,只见萧景琰似是嘲笑地说了句:“又是什么谋逆的大案吗?”引得夏冬顿时脸色不虞。不等夏冬有所反应,萧景琰先径直说道:“我还要入宫见驾,告辞!”说罢便策马而去,只留下一路风尘。

 

夏冬忍不住霓凰说出自己对萧景琰的不满,萧景琰并不相信当年赤焰一案的真相,让她无话可说。但见霓凰并未回应,夏冬想到了她那未婚夫林殊也牵涉其中,便说道:“我知道你也不相信,但林殊必须追随他的父亲。”

 

霓凰只是看着前方,许久,才说道:“不管怎么说,靖王自有靖王的风骨。若非如此,就凭这些年四处血战的功劳,又何至于得不到一个亲王之位?如今连自己的妻子都昏迷不醒,幼女孤苦伶仃地养在宫里,这十一年,对于他来说,也是一场灭顶之灾。”

 

“妻子?你是说侧妃周瑟?”夏冬问道,“怎么能说是妻子呢?”

 

“冬姐,阿瑟虽不是正室名分,但这些年,她对靖王的心意,担得起妻子二字。”霓凰似是陷入了往日追忆,说道:“毕竟相爱的人能够相守,便是世间至幸。”

 

萧景琰并不知道这两人的谈话。他一路到了城门下,烈日灼灼,也只是站在宫墙之下等候传召。

 

一个时辰后,身边的属下戚猛抬头看了看那仿佛要把人融化的烈日,不禁问道:“殿下一定要此刻进宫吗?”

 

列战英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萧景琰坚挺的背影,想起了两年前侧妃生产的情景,低声说道:上次换防回营之时,就因为见驾之前回了府,便被罚去皇陵前跪了三个月。”

 

如此一说,戚猛便再无言语。

 

<芷萝宫内>

 

静嫔将一口米糊送到了如意的嘴里,看着小如意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不禁笑逐颜开,但旋即又陷入了淡淡的忧伤,她对着晃头晃脑的孙女儿说道:“如意真乖!这是不巧,你的爹爹回京没赶上进宫的日子,不然你们就可以早日相见了。不过也好,如今他该是先回了府,看你的娘亲去了。”

 

“爹爹……娘亲…….吃……米糊……”如今已经两岁多的如意,正是讨人喜欢的时候,粉色的袄子衬得她的小脸红扑扑的,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像极了她的父母亲。

 

“只愿,上天不再辜负有缘人吧。”静嫔看着这不知忧愁为何物的孙女,轻轻地道了一声叹,转头看向院中,楠树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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