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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x侧妃】既然琴瑟起(十一)

今天主要是靖王视角

唉,这才是十一年苦难岁月的第一年呀......

再看了一次琅琊榜,觉得靖王在那十一年岁月里真的太孤单太惨了!各种角色的只言片语轻轻带过的“靖王这几年怕是不好过”,我觉得是大写的不好过啊.......

日常求留言求支持,么么哒(づ ̄ 3 ̄)づ


*突然想写的冷门幻想cp系列

*穿越系靖王侧妃原创女主

*靖王侧妃与靖王苦难相依的十几年时光补缺


大梁边境,西山营中。

 

萧景琰的背上被砍了一刀,军医为他厚厚地包扎了几层。此刻,他只能一动不动地趴在草席上,但他仍然对身旁的列战英说:“战英,明天继续乘胜追击,不能给敌人喘息的机会。”

 

“殿下,可是你的伤……”列战英担忧地说道。

 

“这点小伤,没事的。行军打仗之人,谁不是满身伤疤?”萧景琰艰难地准备坐起来,列战英赶紧上前搀扶。此时,一直在旁边打转的佛牙走过来蹭了蹭萧景琰的手背,这匹战狼平日里威风凛凛,只有在萧景琰面前才会如此乖顺。

 

萧景琰轻轻抚摸着佛牙的油得发亮的毛,似乎陷入了往日追忆中,喃喃自语道:“你也会想起他是不是?”佛牙嗯哼了一声似通灵般做出了回应。萧景琰继续说道:“我也很想他。我甚至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

 

西山的寒风刺骨,此刻正透过薄薄的帘子吹进营中。

 

列战英担忧地看着这个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展现过如此悲伤一面的萧景琰,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许久,萧景琰抬眸问道:“战英,取酒来。”

 

列战英正要下意识地应好但转念想到伤患不该喝酒,便说道:“殿下,你身上的伤……”

 

“我自有分寸,少酌两杯而已。快去吧,我们一同喝酒。”萧景琰轻叹了一口气说道。

 

列战英从来不忤逆自己的主帅,便真的去取了一壶清酒,两人开始对饮了起来。

 

萧景琰大概是许久未曾与人聊天了,今夜不知怎的,三两杯酒下肚,突然打开了话匣子。

 

“那些故人,已经走了快一年了。但我时常,觉得他们还在我身边。总觉得,我只要回家,他们就会打开门,跟我说,你总算回来了。”萧景琰眼眶发红,陷入沉默。

 

列战英看着萧景琰,这才醒觉,自己的这位殿下,在最近的一年里几乎没有笑过。列战英追随萧景琰已经五年了,从前的萧景琰虽然一板一眼直来直往,但面对那位赤焰军少帅林殊的时候,还是会展现出飞扬的少年志气,时常发出肆无忌惮的笑声。

 

然而现在,伴随着那些名字变成了不可说的禁忌之后,萧景琰变得越来越缄默不语。行军打仗的方法是越来越狠辣,尤其是对自己狠辣。列战英觉得气氛逐渐凝重,心思单纯的自己也讲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突然,列战英想到了周瑟,萧景琰的侧妃,他深知这位侧妃在萧景琰的心中有着与众不同的地位,便说道:“殿下,斯人已逝,生者需为他们努力地活着。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需要你的人啊,静嫔娘娘和周侧妃都等着你凯旋而归呢。”

 

萧景琰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说道:“是啊,现在我只剩下她们了。为了母妃,为了阿瑟,我定是要变得更加强大。如今阿瑟一人在金陵怀着身孕,日子怕是艰难。”

 

列战英说道:“虽然属下并未了解娘娘,但时常听殿下提起,觉得娘娘定是一位十分聪慧的女子。”

 

萧景琰绷着的脸少许松弛了下来,说道:“从前我只觉得阿瑟是个活泼的女孩子,做起事情来顾头不顾尾,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她变了。”

 

“变成了什么样子?”列战英好奇地问道。

 

“好似就是我娶了若微之后,她说自己忘了事情,便开始变得不那么像从前了。我原以为她会大闹,会生气,会妒忌……”萧景琰若有所思地说道。

 

“那她没有吗?”列战英继续问道。

 

“大概是有的吧,但她却似乎在忍而不发。其实,她可以任性些……很多时候,我不愿意她这样长大,不想让她变得隐忍,去默默承受一切。但终归,还是因为我。”萧景琰不再喝酒,继续说道。

 

“在属下看来,娘娘对殿下的心从未改变,只是时势大变,人不能总像从前那样。之前听殿下说过,十岁便认识了娘娘,如今算来,已有十年,又怎么会一成不变呢?”列战英挠了挠头,绞尽脑汁说出了一番话。

 

“是啊,已经十年了。”萧景琰看着面前已经空了的酒杯,说道:“不知道下一个十年,又有什么事情在等着我们?”

 

夜风愈加猛烈,吹得战旗飒飒,人心惶惶。

 

夜已深,列战英早已离去。营中的篝火未灭,佛牙早已进入了沉沉梦乡,萧景琰背痛难忍无法入眠,便坐起来,拿出一本小册,上面有许多字,他紧皱眉头,划掉了一些,又加上了几个,这才心满意足地将小册收起,合上了眼睛。

 

而此时的金陵却是大雨天气,深夜大雨,雷声阵阵。

 

我从睡梦中惊醒,吓得冬暖赶紧过来问我是否不舒服,我抹了抹额间的细汗,说道:“做了噩梦而已。”

 

我在梦中看到萧景琰被敌军砍落下马,吓得我心跳漏了一拍。他总是不肯告诉我军情如何,可我知道他迟迟未归,定是不好的。

 

发现这是个不吉利的念头之后,我连忙甩了甩头,想甩开这些奇怪的想法。看来近日忧思过度,已经开始让我胡思乱想了。而忧思的根源大概就是前几日周贤听完我的请求之后说的那句话了。

 

那日,我说起了火寒之毒后,周贤一拍大腿说道:“最近我朋友的父亲便收了这样一个病人,那人身中了三层的火寒之毒,正准备要挫骨拔毒呢!”

 

我大惊,问道:“你说的那个朋友是谁?”

 

周贤不解我为何如此紧张,只是轻松将人名道出:“蔺晨,琅琊阁的蔺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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